原來,揪心除了由悲傷衍生而來,
尚能摻於濃濃的思念與喜悅。
 
而跳動的頻率更為甚之。
 
我不安地揣想,那一刻降臨時,我的揪心會是何等的姿態?
而你,會否側首微笑地看我?
 
抑或,同我一樣,止不住地心神擺盪,
於是,假裝平靜氣息地欣賞星夜...
 
近日業務量又漸次大增,每每踩著沈重疲憊返回住處,
獨自上了樓、啟了鎖、點了燈;
何時,有人為我燃亮那盞燈?
 
那盞名為家的燈。
 
即將啟程,卻因工作煩憂尚未有期待之情;
我偏額憶起去年的首次澎湖行,
彩虹橋亮著半掛悠悠的海與暗暗的天之中,
夏末初秋的涼意微薰,
我甫自沈重的關係離開,
涼意微薰得我煞是渴望身旁陪著依靠,
倚著我瘦削的肩頭緩步慢行,而身後是一連串幸福地不真實的跫音。
 
夢一場。
 
真正放下離開後,一切一切都僅能是幻想。
 
而即使能夠迷失以滿足幻想,我仍於那些短暫面前退縮,無法蒙蔽自己的心。
 
於是我想聽「衿持」,驚豔於高一某個寒冽的冬。
 
Repeat復repeat,所有感官彷彿也飛騰了起來,輕飄飄遊蕩於安靜的房間。
 
一仰倒臥於軟舖上,我勾勒你的面容與笑時瞇瞇的眼,
不可思議地不可思議於相逢相識的際遇。
 
渾然天成的默契,接二連三的相仿喜好,雷同背景...
我揪心地感念月老果真有魔力。
 
因此漸漸地,寂寞獨舐、堅持等待而不蜻蜓點水的過往,都有了意義。
 
後記:
表哥的婚禮,表嫂很美麗;
雖自去年始已不知參加過的第幾場婚禮,
我仍每每仔細凝望,對對新人滿漾於臉龐的幸福神情,
並也擷取一點一滴,霑於點首祝賀的上揚朱唇兩側。
 
我以為,滿懷真心地祝福,祈願他們皆白頭偕老,
那麼真有一天,我亦能披上那身雪白,於眾人的驚嘆聲裡,
羞怯移步地成為幸運的你,身旁優雅美麗的新娘結髮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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