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入詩的
    來入夢
    夢是一條絲
    穿梭那不可能的相逢」
 
於交通車上望著幻化的街影流蕩,
突而憶起這首詩。
 
猶記得,
是高中國文老師於課堂上信手粉上黑板,
敻虹的詩,夢。
 
一見,便愛極迄今。
 
同小六初識席慕容的一棵開花的樹那般,
深深烙印於心海,
在某些時刻,如音符般由記憶的深處,流洩開來。
 
高中,極致愛作夢的年齡,
對一切甘甜,對一切澀楚皆以感性的眸眶望之,
該是負笈北上後,慢慢收了纖細的情懷,且隱藏入心底。
 
然天生的柔緒,掩不住,
少女心形已幽然遠去的當下,
骨子裡那一點一滴的柔軟,仍不更迭地,真實存在。
 
問你還畫畫嗎?你答是,
我淺笑,那是我所冀望聽到的,
如同你問我是否還寫作一樣。
 
摩天輪上短短的十來分,
我們將這些年各自的步履概括數來,
而道不盡的,許是當年那兩小無猜的情意,單純,又真摯。
 
同樣地認為此情此景極富戲劇性,
而當重逢的欣喜落入現實,
我們該如何面對?
 
你言說這些年因為右方沒有路可走,只好轉身向左,
而今呢?
 
而今呢...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Un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