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香水百合的芬醞逼人掩藏於心,以雛菊之小家碧玉示人,
不帶威脅地輕步緩移,旁觀,怒綻於冷冷跫音裡。
 
從來沒有久佇的伯樂,鮑子亦未曾常相隨。
 
或許,香水百合芬醞多幻多變,不欲讓人一息即嗅竭,也不願,
因而誰以為甚甚懂得那氳圍,都僅是誰以為。
 
以柔掩剛,以弱飾強,以沒有原則裹分明角稜,那香棻內味最深沈的深沈。
 
而真如此難捉摸麼?也不。
 
只消那命定的指腹之暖度軟度,恰恰適苞心的融點,一輕觸,即化開。
 
香息,便將久久,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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