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想將自己拋向半空中,
一切悲喜,所有思緒都縹緲,
於是,放縱、放逐。
 
周五晚,兩難之中仍赴約了早已允諾前往的錢櫃,
昏黃燈光摻著流動螢幕與歌聲,
許久沒碰杯的我,不知不覺飲了許多,
茫然原來能夠讓感覺遲鈍,
亟欲逃避什麼似的,藉著琥珀色液體與白花花泡沫,
我膨脹感官的享樂,抵制意識的奔竄。
 
凌晨兩時許,獨自快步移過渺無人跡的淒冷巷弄,
拉緊衣領埋藏害怕上了樓,
攪拌著頭痛,仍得從喧囂墜回寂靜。
 
隔夜,換啜紫紅色。
 
舌尖的甜味蓋了酸澀,我任憑自己一杯杯,
任性地不去揣測可能聽聞的耳語,游走清醒的邊緣;
茫茫的低聲呢喃中,緩緩眠去...
 
依舊獨自一人的屋裡,NOW。
 
回歸?轉向?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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