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人在某些循環之後,總會不禁懷疑起自我的定位,與價值。
雖然陷入此番掙扎的頻率漸減,然而仍是不免在某些時刻,
那種蠢蠢欲動即竄出作祟。
從何而來,往哪兒去,堅持或者放棄,再沒有義無反顧的勇氣。
而人是有情緒的,長期被貶抑,動力與熱情絕滅之餘,
便會思忖,逃離。
五斗米凌駕一切?五斗米腰折骨氣?
我愈加感覺自己,如蜷曲的蛆,掘往繭深處去。
而定位在哪?我純粹不了天使們的看守者,
亦無法沒有眷戀牽掛地,衝刺。
像跳恰恰,進退來回,音樂盒上的舞者,發條永無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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