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著棉婚,心緒相去不遠,但感覺,就是遠了。

 

也許忘了,也許惦記著卻沒提起,

我試探地詢休假否?不欲,也罷。

 

是也找不著慶賀的理由,以及氛圍。

 

或者我們將成為上一代的那種,輕輕淡淡,

或者是我愈冷看一切,你亦自顧自攀於枝頭熱著你的夢;

溫度是往谷底探去,穿破核心是炙是冰?

 

束之高閣華麗舞鞋,方能點踏踩跳翹翹板,

乘坐的節拍,實了我天馬行空的幻想、虛了我同林鶼鰈的寄望。

 

要經營要經營,可落差與衡量日顯相異;

也許其實我們屬於同一種,都太高傲,

親密關係裡,我們都只看著自己的腳尖走,

獨賞頭頂的朝陽,時而忘了讚嘆對方傾心的月光。

 

以及,不求回報、默默付出,

實是一種難能可貴的溫柔。

 

孩子是難以拔捨的固蒂深根,現下我為此存在,

其餘,淡然淡然;因為,夢太遙遠,心欲太難體現,

一截長距,我在一截長距,幽幽蠕行。

 

你仍是個謎,乍現的冷酷教人難以靠近,而間歇放棄。

 

人生倘有番外篇,我們能否尋獲失落的那一片,幸運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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