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依然運行,
但改變的力量已經扭轉且強化。
會決定付諸實行找上催眠絕非偶然。
[緣起]
記得國小國中時,偶然間閱讀了叔叔的一本書,
確切書名已不太記得,但內容很清晰地知道是講述有關前世今生,
後來找了找,應該是美國魏斯醫生出版的書;
對於那樣小年紀的我而言,不確定何以深深被該書吸引,
並且一度想照著書末的自我催眠步驟實作看看,
可又因一些尚未完全了解催眠的恐懼,於是作罷。
但這樣的種子已輕輕又深深地灑於我心中,直至幾乎20年後的一兩週前,
我因為愈來愈無法克服內心的憂慮,且時而感受到痛苦,
對自己的人生與生活完全地絕望,認為自己如同行屍走肉地一天踩踏一天;
或許也加上經前症候群的誘發的情緒低落又焦躁,
突然在辦公室仍繁忙至極的午后,
我google了,催眠...
並且強烈地有種驅使力,告訴我:對!我就是要這個!
其實心理諮商或者生命專線或許亦為一種方式,
可我明白自己,要兩眼相對地向一位陌生人吐露所有的所有,
對我而言有其困難度,畢竟我連好友們,
皆常因不欲渲染過多我負面的黑暗給對方,
而選擇以輕鬆樂觀的面相掩蓋。
言歸正傳。
於是花了約莫半天的時間google了許多催眠的實例與管道,
原本因為費用(預算)而打算聯繫救國團團體催眠課程,
然而不知怎地,離我最方便的桃園館似乎今年未開設,
而一些頗富盛名的催眠師或工作坊,
從字裡行間又讓我感受不了直達內心的貼近又契合,
我太重感覺了!從小就是,幾乎很多事情的決定皆以感覺與直覺為出發點,
即便結果驗證非百分百正確,但著實因敏銳的觀察力而見著有些事成真,
對我而言,沒有感覺便很難投入。
一頁頁地翻找著閱讀著,突然看到這篇文章,
雖然只是分享文,但讀著讀著突然很有種莫名的...
說親切太矯情,但絕對有種吸引;
還好下方的留言區列了FB連結,
雖然文章已有些時日,但我仍直接link了過去看,
就是這句話,觸動了我,
『所有來到你面前的人事物,都是你的心念吸引來的』
幾乎就是當下,我毫無遲疑地於FB上msg了Cindy。
而截至該晚一直未獲回音,我有些兒忐忑且焦慮,
不確定Cindy是否收訖msg,於是隔早加了她好友,
讀取到被接受時頗欣喜,並再度msg她感謝接受好友邀請,
不消多久收到Cindy的回信,
說明原委與來因並稍述背景後,
她一步步地以統整與歸納的方式引導我,
讓我清晰出更具體的線索,她說「關鍵字」,
藉由她的文字協助,我在半夜寂靜的獨處下,
抽絲剝繭並與她分享,且同步洽詢了諮商時間,
就這樣,我終於踏出了這一步,回溯催眠。
我歸納感到不快樂與痛苦的可能性為:
一是原生家庭,主要就是我與母親之間,
一是自我所擇,也就是感情婚姻關係,
一是責任,指從我而出的大女兒與一對意外再意外而來報到的龍鳳胎;
我告訴她,我很渴望為即將35歲的自己,做點什麼。
有時候,成事在於一股莫名的衝動,
以及可能連自己也尚未意識到便集結鼓起的勇氣,
以及,已然成熟的時機點。
[旅程]
約定的這一天很快便到來,
我轉搭內灣線的初體驗也於這一日達陣,
一路上都是內心毫無遲疑或猶豫地,只是接近時多了份緊張,呵。
麻煩了Cindy前來接乘,她很風趣幽默,軟化不少我的緊繃。
短短車程小聊了些她的背景與經歷,
沒多久便到了如她夢想一樣門口有大樹成蔭的工作室,
布置很有巧思且兼具個人風格的工作室哪,好生羨慕這樣的空間;
大門到室內的L型戶外走道很特別,且門口正對的陽台盆栽了些香草植物,
向前望去便是大道吸取陽光,真棒。
(這棵樹的概念著實引人,且一眼便看見那只藍色小精靈,
讓我想起小時愛極的那套smurfs village,
整整一大份各式各樣插畫與村莊地圖,
在珍藏床頭櫃許久,卻不知何時被母親扔丟了...)
(很可愛能折疊的顏色小椅與架櫃上的天使形象)
(全深色木質地板又是一個中了我心哪)
Cindy摘了門口的迷迭香葉片,要我挑選工作室圖二白色架上的顏色水杯,
依我個性照理說會挑前面的桃粉色,但不知為何我卻伸手拿了橙色。
右側行去有另間居室,擺滿Cindy的知識工具書籍,與琳瑯滿目的塔羅牌卡,
我們於一隅的白色小圓桌椅坐下後,便啜著濃郁迷迭香的開水啟聊。
她提到我挑選的橙色水杯,代表了呈現焦慮、憂愁、緊張的內心,
一如我來訪工作室這路途中的心情;
而我今天選擇的深紫色上衣,傳達了想蛻變想轉化,
表示我潛意識已然準備好,並且承受了足夠滿溢的,
對過往觀念想法意識型態的顛覆,
於是這樣的時間點,到了。
首先與Cindy天南地北聊了我與母親的相處與關係,
依我人生所面臨到的一些歸納,第一個順序便是原生家庭,
Cindy她做了些解讀在我前述之後,並說明母親對我的是「窒息的愛」;
她且詢問了我對催眠的認識與為何選擇,
也提到了因我來自爸媽修佛家庭,
於是耳濡目染輪迴觀念且接受之;
最重要的,她提到,人累生累世的記憶皆存在一個database,
只是因為遺忘與轉世,所以擱置了,並沒有消失。
關於修道家庭這一點,的確從小便時有接觸宗教的機會,
直至目前,身邊亦會結識歸奉不同宗教的人們,
就連公司大董事亦為虔誠基督教徒;
我不排斥宗教概念,且認為只要是良善的、助人的、博愛的,
皆為正當的宗教,除此之外,我一直有種深深的疑惑,
即是就算沒宗教取向的人,可誠心向善並大發散之,
仍舊是非常值得尊敬推崇的。
另外,我對時光穿越的素材向來有興趣,也很有共鳴,
例如:尼羅河女兒、來自遠方、傾國怨伶...
(咦,怎都是漫畫XD不過我偷看過的漫畫也就這些了...)
或許因此而正向了我對催眠的接受度。
離題拉回。
接著Cindy領我到工作室的Aura Soma彩油瓶排列架前,
要我憑直覺依序選出四個瓶子。
(很可惜沒拍下所有彩油瓶陳列,光看見這些美麗的瓶子便能舒緩心情)
我調整呼吸平徐下來,閉上眼一兩秒後,
便憑藉直覺挑選喜歡的四個瓶子,依序擺上。
她見狀微笑地說「果然很多的紫色」,
當下我不明究裡,以為是初來乍到時,
她點明我的紫色上衣那般,因為我亟欲蛻變;
她說待回溯催眠結束後,一併解說。
接著右拐回到先前閒坐隨意聊天之居室後,
Cindy拿出了兩件深紫色毛毯,以及四個比拜墊更為厚實的淡紫色軟墊,
我選擇了長型居室窄邊座向橫躺,面向一片明亮的對外窗,
(後來想想,或許次回選擇面向牆壁會較不刺眼呵),
頭枕著一個舒服的大軟抱墊,蓋上深紫毛毯後,闔眼開始體驗這一切。
Cindy先引導我放鬆,從頭皮到腳趾,重複做了兩到三次,
其實我不太確定我是否得以全然放鬆,但很盡力在聽從引導,
即便一開始他要我先將注意力集中頭皮,然後從頭皮開始放鬆,接著眼睛,
那瞬間意識有點要下移到眼睛時,差點不自覺地睜開眼睛。
Cindy問我說現居是大樓或透天,我說社區大廈,
她要我感受回家,我於是慢慢地進入社區電梯往上,
「家門是什麼顏色」「深咖啡色」「進去會先看到什麼」「沙發」
「什麼顏色」「米白色」「妳穿什麼衣服」「米色雪紡洋裝」
「坐在沙發上眼前看見什麼」「電視」「左邊呢」「招財小擺設與薰香燈」
「右邊呢」「小朋友的氣球與電動車」「踩一踩磁磚什麼感覺」「冰涼」
「到你睡覺的房間去躺下來,右邊看見什麼」「我兒子的枕頭」
「左邊呢」「我大女兒的枕頭」「前面呢」「一排書櫃」「好,站起來」
接著,Cindy說「現在面前有一座階梯,共有十階,一梯一梯慢慢踏上去」,
我慢慢踏上最後一階,她先問我怕黑嗎,我說還好(可能因身處白天),
說前面有個山洞很黑很暗且伸手不見五指,要我走進去,
慢慢走,可以扶著牆壁直立著走,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
「前面有一道光」她說,「向著光走去」,
我感覺到隨著腳步逼近,光亮越來越刺眼、越來越刺眼,
她問我看到什麼,我說好刺眼,還看不到,
她要我往前走,我感覺到往前走,前方像是一片原野但好遙遠,
Cindy要我看看左右有什麼,我說左邊沒有東西,
右邊則是一片紅磚瓦牆,她要我看看身上穿什麼,
我低頭看了看,牛仔褲與白色T-shirt;
「兩手有拿東西嗎」「沒有」
我聽從Cindy的引導沿著那片磚牆走,
她問我覺得那裡是哪裡,我說我舊家,是日式平房建築,
她問大門什麼模樣,「生鏽的鐵門」,
我推開走進院子,又走到平房的門前,「大門是什麼顏色」「綠框的紗門」,
走入後舊家的景象完全浮現,我踩上了加高的木板,
Cindy要我隨意走走看看,於是我往右走進了爸媽房間,
又走到大門拐左的大客廳,一走入便見著我的鋼琴;
Cindy要我去看看我的母親,在做什麼,以及我的父親,還有妹妹,
她提及是否都是今生我的家人,我說是。
看著我的母親在廚房忙碌的背影,我只敢看著,不敢呼擾;
Cindy接著要我看一看有哪些場景讓我感到很難過,
突然兩三幕畫面就這樣被我感覺了出來:
我彈鋼琴時母親用水管打我的手,說我彈不好,
即便我不覺得我沒彈好;
國小時考試考不好,母親用細竹掃帚處罰我以致腿上皆留了紅痕;
妹妹任性時大哭,母親要我哄妹妹,她洗好澡若妹妹仍在哭,便要處罰我;
我國三生病發燒時,等著母親來接我時很害怕,因為會被她罵。
感覺到這些畫面時,我不由自主地流眼淚了,非常非常難過。
接著Cindy要我感覺什麼事讓我感到開心,
我說躲在大落地窗前的書櫃與書桌中間的小角落,
看書、聽故事錄音帶、玩自己珍藏的東西,那讓我感到很安全。
然後她要我感覺什麼時候母親很和藹可親,
畫面轉到我結婚當天,在飯店迎娶拜別父母時,
我跪拜起身後,母親對我說:要跟夫家好、要跟先生好之類的,
感覺母親很捨不得我;
Cindy繼續要我感覺還有什麼時候母親很和藹,
我說下班回家就有一桌晚餐,雖然覺得母親煮太多了,
但那時覺得有母親真好。
接下來Cindy說要我感受有一道粉紅色的光,我在光圈裡頭,
而我覺得我是蹲坐著抱住膝頭,在那個粉紅色光圈裡,
她問我的感受,我說想被保護,Cindy說我在裡頭會很安全;
接著她要我母親出現,要我覺得母親看來如何,
我說「她看起來老了,但微笑著」
Cindy要我進入母親的身體,
我竟真的變成我母親,俯身看著那個幼小且男生短髮的我,
Cindy說「Una的媽媽,妳想對Una說什麼嗎」
「對不起」我感受到我母親對我說對不起,
「對不起,但我仍希望她好」我母親對我說的話;
最後Cindy要我再轉回我身上,要我跟母親擁抱,
現實中與母親擁抱次數是寥寥無幾的,因為那令我感到彆扭且不自在,
可在此時此刻,我擁抱了母親,感受到愛。
接下來,Cindy說有一道白色的光在我眼前,
要我隨之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會見到一扇門,
要我走到門後去,我走進後雙手貼著門,
門外白色的光從右側照耀進來,而門後這一方卻是很暗的,
「是白天還是晚上」「感覺像是傍晚」
「妳穿什麼樣的衣服」我低頭一看,
我穿著白色長洋裝,材質非常輕柔但不是雪紡,
類似棉麻,「袖子是大荷葉邊」,而頭髮是很長的捲金髮,
不知為何,那瞬間我想到維納斯。
(也想到我今生從小就對古埃及、希臘羅馬神話很有fu)
「鞋子呢」「像是人字..可是是涼鞋」
感覺像是前面夾腳,但腳背上是一條一條的,顏色則是卡其帶咖啡,
「有綁帶嗎」「沒有綁帶到小腿」
「兩手有拿東西嗎」「沒有」,
「左右看看有沒有其他東西」「左邊...像是有間屋子」
Cindy要我走過去,「有...大柱子,大圓柱」「大概幾根」
「目光所及至少有四根」「妳的手臂環抱的住嗎」「很大,環抱不住」
「好,找到門看看」「嗯....沒有...沒有門」我皺著眉頭想感覺仔細,
沒有門,在外頭內望是暗的,深不可測,
「像是....神殿」我說出了這兩個字。
Cindy要我走進去,裡頭沒有人,兩側像是有一排排柱子,
可柱子間有兩層很高很長的簾子,一層紗一層則像是暗色布簾,
一直在大力地擺動著。
「旁邊有人嗎」「感覺不到有人」神殿類有些暗,
只有些許微光,或許有人在紗簾間走動;
「前面是什麼」「階梯,上面..感覺像坐著一個人」
「妳走上去,站在他旁邊」
我慢慢走了上去,站在他左側,「他長什麼樣子」
「銀白色的大鬍子,落腮鬍」
我感覺到他頭上似乎有圈..光環還是桂冠,頭髮長長捲捲的,
衣服則是白色半斜式袍子。
「妳問他是誰」我感覺到他看著我,目光很和藹但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我努力去讀出他的唇語,「宙斯...?萬物之神,他說萬物之神」
「有其他人嗎」我往階梯下看,感覺似乎有些小孩子在四處玩耍奔跑,
而神殿的地板現也感覺較為清楚了,像是層層疊疊白色的雲朵;
「好,到妳的房間去」場景馬上轉換成一個房間,
「是什麼樣子」「四角有柱子的床,有公主紗」
(難怪我從小就這麼愛且夢想有床柱+公主紗的臥室)
「牆壁呢」「四周牆壁像是透著金光暈黃光的毛玻璃,類似」,
「妳每天都在作什麼」「起床後會在梳妝台」「在中間的大圓桌.....刺繡」
「然後呢」「看書....跳舞」有書架但不太知道全是書還是有玩具或者畫,
但我知道我很喜歡去翻看架上的東西,
且很喜歡一個人在房間裡圍繞著跳舞;
「妳的感覺是什麼」「很開心」「有其他人嗎」「通常沒有,但有一個侍女」
「她是誰,是妳今生的誰」「像是...我妹妹,我把她當好朋友」,
其實當Cindy問我是今生的誰時,一瞬間有兩張臉浮現,
好友Susan與我妹,最後是我妹的臉印在侍女臉上;
「好,妳再回去找萬物之神」於是我又出現在萬物之神身邊,
「妳問他妳是誰」「他只是看著我微笑,沒有回答」
「再問他一次妳是誰」「他說....『小朋友』,他說我是小朋友」
我很納悶不知所以,但萬物之神只是看著我微笑,
「四周有人嗎」「不太有人,但感覺有侍女,階梯下有小孩子在玩耍」
那群小孩子們頭上都有一圈光環或者桂冠,很像邱彼特那樣;
「妳問他他要妳作什麼」「...去愛人」,
「再說一次?」「去愛人...了解自己...去愛人」
我聽不到他的聲音,是讀他的唇語,
Cindy在一些彷彿是訊息的時刻,都會要我重複三次,像是要我記住,
我複誦了三回,可其實不太明白,因我在神殿裡很快樂,無憂無慮,
無法理解為何萬物之神要我去愛人,且要先了解自己;
「好,又過了幾年,妳現在是什麼樣子」「我...我有翅膀」
「什麼顏色」「白色,很長很大」「妳想作什麼」「我想飛」
「好,妳飛」我於是輕易地舞動背上的翅膀,在神殿內四處飛舞,
「裡面好小,我想飛出去」「好」我便飛了出去;
「妳看到什麼」「從雲朵間往下看到一片原野」「有人嗎」「沒有」
「妳想作什麼」「我想....翻滾」ㄜ,我有整個玩開的感覺,
於是飛著前滾翻又後滾翻地,「踩踩雲朵看什麼感覺」「軟綿綿的」
似乎是玩夠了,Cindy要我再感受前面有白光,並向著白光裡走去。
同樣地,我走到被白光刺眼地睜不開,Cindy要我仔細看看能看見什麼,
「我在走路」「四周有什麼?有人嗎?」
「沒有...感覺太陽很大,且像戰爭過的荒涼,有人,但是躺著且不會動」
「妳穿什麼樣的衣服」「材質很輕柔的棉麻,米白色的,半身式」
「妳是男生還是女生」「感覺是男生,深褐色短捲髮,我臉上有雀斑」
(再次印證我對古歐洲真的很有fu啊)
「兩手有拿東西嗎」「沒有,但手腕像帶著白色網球護腕套那種東西」
Cindy要我繼續走,去尋找人跡,我說我走到像一個村莊,但很死寂,
她要我走進一間屋子,我感覺到屋子裡頭似乎有壁爐的火在燒著,
「這是妳的家嗎」「感覺...不太是」於是她要我走出來,
「好,妳想作什麼」「我想遇到人」「想遇到人作什麼」
「我想傳遞溫暖給人」Cindy要我再重複兩次,接著她說又過了幾年後,
「妳在哪裡,在作什麼」「我在...桿麵」
「為什麼在桿麵」「有位老人沒有力氣」
「喔我懂了,妳在幫忙那位老先生對嗎」「對」「妳有結婚嗎」「沒有」
「好,現在到妳臨終之際,妳在哪裡」「我躺在石床上」
我感覺到雙手握著十字架在胸前,
「有人在妳身邊嗎」「有,很多人」「他們在作什麼」「在哭」
我感覺好多人低著頭在哭,
「為什麼哭」「好像不希望我離開」。
接著,又有一道白光出現,我繼續走在白光裡頭,
同樣走到很刺眼到睜不開之際,
「看看妳在什麼地方」「像是街道」「妳穿什麼衣服」「中國古代的長袍」
「妳是男生還是女生」「男生,像是....俠士」
我心頭想到的是七俠五義中的展昭;
(國小讀七俠五義時就覺得展昭形象很正義,
白玉堂若在正的一方也會是展昭二呀)
「妳要去哪裡」「我不知道,就有人需要我幫忙我便協助對方」
「妳走到哪裡」「像是大宅院門口」「好,走進去」,
我感覺到那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宅第,類似林家花園/大觀園那樣,
「有人出來迎接妳嗎」「有,一個像是衙吏的官員」感覺對方滿臉笑意,
而我跟著對方到廳堂裡沏茶聊天,
「妳跟這位官員很熟嗎」「還好,初次見面」
「妳自己來還是他邀請」「都有」
「為什麼」「我希望他能出錢幫助貧窮的人」
「妳感覺他是什麼樣的人」「很...social」
「妳在今生認識他嗎」「不認識」
「再看看是否像今生認識的人」我遲疑了一下,「像是二伯父」
(二伯父一家人的確是跟親戚們非常交好,禮數很周到,非常符合)
「好,有其他人嗎」「我看到他女兒」「他要介紹妳跟女兒認識?」
「不是,是他女兒經過廳堂」我跟這名官員的女兒互看了一眼,
「妳感覺像是妳今生的誰」「我...我不知道」
一開始我認不太出來,後來突然我先生的臉印到這名官員女兒臉上,
「像是我先生」「好,又過了幾年後,妳在作什麼」
「我在工作」「妳結婚了嗎」「是的」
我感覺到為家人辛勤地工作著,像是一種踏實感;
「接著回家去,妳見到誰」「我的太太,還有...兩個小孩」
我感覺家裡像是在經營中藥鋪(難怪今生從小對中藥很接受)
「妳的太太是那位官員的女兒嗎」「是的」「小朋友是妳今生的誰」
我又遲疑了,兩個小朋友都是男孩,老么還被那一世的太太抱在懷裡,
「老大像是....我今生的大女兒;老么像是...小女兒,但好模糊」
「妳覺得幸福嗎」「我不知道,講不上幸福,就是很平淡平實的感覺」
那一世的太太說我工作辛苦了,兩個小朋友見到我回家很開心;
「還有其他人嗎」「有個類似掌櫃的」「是妳今生認識的人嗎」「不認識」
我對Cindy說覺得那掌櫃的資質不好,但很努力,我跟他的往來是淡淡的;
「好,接下來到妳臨終之際,妳躺在哪裡」「躺在木床上」「身邊有人嗎」
「有,太太與兩個孩子」「妳心裡有什麼感覺」
「很希望能多活久一點為家人努力」
「妳想對太太說什麼」「會再見會重逢」當下我談不上是愛的捨不得,
但就是覺得應該再見面,無論以何種形式;
(所以今生的相遇雖仍是夫妻形式,可淡然依舊);
「接下來妳到太太的身體內,她想對你說什麼」
「等我,再見面」那一世的太太似乎很難過。
此時,耳邊傳來Cindy說說現在為2014年6月25日下午的聲音,
我一度以為時光機之旅即將結束,本也為口乾舌燥感到將要舒緩,
不過Cindy接著說,「請到40歲的Una」霎時又有畫面被我感覺到了;
「妳在哪裡」「我在走路」「在哪裡走路」「在一條鮮無人跡的筆直路上走」
「妳在旅行嗎」「對,我一個人旅行」「在哪裡」「在國外....埃及」
「妳有什麼感覺」「很舒服,有『終於回家』的感覺」
(講出這句話連我都詫異,因從小第一個喜歡的國家便是埃及,
沒有來由地,我就是發自內心愛上埃及,
甚至後來上大學第一次使用BBS的id便是Nile,
國高中時還查了自己的埃及守護神叫做isis,
將之合併成nileisis恆是我很愛的代號,
而想當然爾,畢生願望就是走訪誒及一趟)
「妳的小孩在作什麼」「寫功課」「他們的表情是」「嗯,就寫功課」
「呵,很認份,妳先生呢」「看三隻寫功課」「所以他很甘願?」
「也不是,就..不情願,但仍是讓我去旅行」
隱約我似乎經歷一場革命或者衝擊而獲得獨自旅行的實現;
「妳的媽媽呢」「她更老了」「妳們的關係如何」「平和」。
「好,接著來到50歲的Una」立即我的感覺裡出現了畫面,
「妳在作什麼」「我在一張大書桌前書寫」左前方有盞檯燈,
是我喜愛的那種簡約風格伴著暈黃燈光,前方似乎是一片大落地窗,
隱隱約約隔著白紗透入窗外的光亮;
「妳的先生呢」「在看電視」我感覺到先生在我右側沙發上坐著,
可其實不很確定是否在同一空間,或者我就是照著Cindy指示而看見,
「妳們的關係如何」「嗯,就平淡」「妳的孩子們呢」
「他們像是已經工作或者還在就學,有空就回來看我,關係融洽像朋友」
(從小因為母親的緣故,我很早便明白每個人皆為獨立個體,
沒有人能完全強迫另一個人,而也因與母親的關係,
我自幼便期許將來與孩子之間能和諧相處地如同朋友)
「妳的母親呢」「我有時會攙扶著她」
「關係更好些了嗎」「嗯,更能理解她」
「接下來,來看看60歲的Una」馬上又轉換了畫面,
「妳在作什麼呢」「我在門口,看著黃昏...夕陽」
「身邊有人嗎」「沒有」「妳的心情如何」「很安靜,嘴角淺淺的笑」
「還有呢」「不枉此生」我說出了這樣的話;
「好,那麼現在請60歲的Una來到現在2014年6月25號」
好神奇,60歲的我像是飄在空中俯身看著閉上眼睛的我,
「60歲的Una妳想對現在的Una說什麼」「加油,要帶著希望」
「請妳再說一次」「加油,要帶著希望」
「請妳再說一次」「加油,要帶著希望」
這樣一句話就如此浮現出來了。
最後,Cindy慢慢地引導我從催眠狀態聚神,接著張開眼睛,
我睜開了,不是睡了場覺或作了場夢的那種甦醒,而彷彿好像只是起身。
值得一提的是,其間曾有兩度喉嚨被箝住或哽住的強烈不舒服感,
並且伴隨欲作噁,我得一直邊說話邊努力吞嚥口水去忍住;
第一次是在我感覺到身處神殿時,
Cindy引導我一連串地感受之後,
而我飛翔時一陣陣喉嚨作噁感襲來,
我忍不住向Cindy說「我好想吐」,
她於是噴灑了一陣香氛在四周舒緩我;
第二回則是Cindy引導我前望未來40歲、50歲、60歲時,
邊感受邊又覺得喉嚨作哽欲吐,
我又告知她這樣的不適感,
而這一回噴灑的像是檀香,穩定我鼻息進而身心。
(而後Cindy解釋她噴灑了Aura-Soma空間噴霧,
讓我透過嗅吸與汲取,身心反應的震盪得以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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