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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漸次稀落的午后,
火車隆隆,心情悠悠。
重啟琴蓋,彈了幾曲,
我復向北而行,再別綠油油緩慢的鄉間。
幾個年頭了,來去於喧鬧與閒適之間,
眉心似乎亦慢慢略顯痕跡。
北端,收藏著我的曾經與而今;
那而今,不知何時已佔滿我身心。
於是我歸心似箭,向北島而迆。
或許,或許,會自某一季開始,南島亦為回歸之地。
離家前,母親言說:妳現在較過往快樂開心。
我懂,卻不免羞赧促狹答:友達以上總是甜膩膩嘛...
是呵,總如此輕易怦然微笑,於曖昧未明之境...
戀人確定之後呢?是否還能保有暖心的熱度,
於挽手邁向平實之途,適時點燃加溫的激情?
而我嚮往胡市長夫婦的不摧愛情。
不離不棄地一本初衷,
以及自始至終深深的愛戀與疼惜。
此生得一良人,再夫復何求呢?
我思忖著遇見你,終於讓我完整的存在。
那一刻起,從此義無反顧地一心一意,身後遍地落花皆失色。
僅願你以同等疼愛與護惜,
伴我熬渡漂泊已久之半身半心愈合之不適酸楚,
隱含我須習著扮無情流水的冷漠,
而那樣的尖銳從來非我原性。
想念得緊,
我卻強抑天蠍每每欲獨佔與膩處的企望,深怕燙了你。
我以為這一回該分次釋放,方能成長流細水;
於是此端收,彼岸放的秤上,我戰戰兢兢地遊走。
而你是否能懂?懂我的脆弱與堅強,掩飾與武裝都為你。
偶然間得知肖羊之人本年整體運勢名列前茅,
而我心心念念擬緩步確定的愛情,
聽聞於農家曆中的三月天,將遇見注定之人。
我們相識於農家曆花團錦簇的三月天嗎?
而那是個萬物復甦、換骨脫胎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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