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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寐,卻不成好眠。
有一種窒礙它貼著身,以佔領之姿,攻城掠地,
千息萬變,不更迭的,是凌駕思念,瀕臨寂寞;
這不能談論的,亦不得彰顯,於是久乎成了蜚言流語,一種偏執的相信。
若還能記憶,影像不了,退居文字,
而傳神麼?只求真實,卻無法太赤裸,避免窺探。
神態。
同樣的軀殼皮骨,已是揣摩也入木不了三分,
下了戲,鍋碗瓢盆取而代之燈紅酒綠。
青春洋溢的二八年華,踩踏蹬履不來給你,
那純粹的美靨,封存,不再屬於誰,連我亦重啟不了亮麗。
一籌莫展的無能為力,靠神遊放逐活絡麼?
挾著一只皮匣,皮匣內裝滿滿的空虛,
但若有值得再攜上的,
恆會是我一處流浪過一所,盤據心頭的,傅依苔。
夜遲了,我獨酌於一貫接近星空的高台,
影不來的影,已入夢去。
這一晚,邀月對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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